那套近万元的大板桌和柜,粉红色的面子,可折的旋转椅子,构成了新办公室特有的动态活力,释放着阳光的力量。 此种力量我只能作暂且的告别,连同告别刚刚搬迁的新办公大楼,那种金碧辉煌。
20日下午2点,大楼前送行的人众多,有些壮丽,如赴国难。一一的握手道别,心里满是感动。 不知是我的人缘好还是此行前程艰难,商务车开出大门时回望,依然见龙楼下飘逸的身影。
大弟来电说父亲已经出院,已回老家,病状稳定,心情安定。我仍不放心,给老家去了电话。 线的那头,父亲声音清晰,有些力气。于是长松了口气。此次出行,本担心老父病情,忐忑不安,于此也便了了一份牵挂。
初冬的天格外的短,车入上海服务区,不过5点,便已进入夜色,暗茫茫一片天地。
感冒在加重,不断的咳嗽,脑有些发胀。驾驶小丰担心我身体条件经受不了长途飘扬,随安慰询问,是否改程再赴中东? 我苦笑,潇洒挥手,强装坚强。
浦东机场时熬不了服下三粒维c银翅片,登机后便已药性发作,虽临窗而座,根本无心再欣赏夜色,迷梦之间一觉到多哈。 这是个非常漫长的夜,实际上也是自己一生里经历最长的一个夜。由于北京和多哈5小时的时差关系,晚上从浦东起飞,行程11个小时后依然飞不出日出。 这个夜,长达18个小时,黑夜连绵。
21日晨6点,飞机降落卡塔尔国土,脑已清醒;并非这里有个闻名世界的半岛电视台,也并非其06年的那场亚运会,而是药性过后,咳嗽依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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