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罕木德老是将中国翻译成瓷器。我纠正多次而无结果,只得认可穆对瓷器的解释。 或许,盛唐时期的大汉民族或者郑和,曾带着瓷器的辉煌征服过这里的阿拉伯人。 但每次看见穆罕木德我都会笑。仔细的体会,中国和瓷器之间,在发音上与历史的远源上,都有着绝秒的联系。
来沙特多日,很少看见女人的身影。就算看见了,也是全身披着黑色的纱衣,露着脸和脚,有时就二个眼睛。你很难断定她们的实际年龄,只有在她们大胆暴露的脸上,才刻下生活所经历的真实内容,才能读出她们的背景。 在街上,商店里,甚至宾馆等服务行业,工作着的都是男人。女人是被工作着的男人安置在家中,作看作用的。 我很遗憾这种包装,将自我紧紧的裹在黑色之中,缺少了生活本来的色彩和情调。我不知道这种风俗的历史出处;只知道,唯有这样的女人才配得上神圣与正统。 其实,只要你心底神圣,思想正统;又何必非要将自己养在房中,裹在黑色里?!
在国内,我总会把车音响的分贝放到超过国家标准,并且将档位挂至最高。猛踩油门,风弛电闪的感觉特别的爽。来沙特后,发现自己引以为豪的疯驾水平,实属三流。 拉索送我到海关仓库去时,在城里满是车辆的街道便能将车速开到100;出了城更是疯癫,任凭120码的提醒器不停嘟嘟作响,仍将那辆旧三菱开到时速160。直角转弯时右侧两轮离地而过的狂驾,使我从胃里释放出的敬意,所望其莫及的。 我终于明白,在刚下飞机时所看到的十辆车中,毕然有其中几辆车壳凹突不平伤痕原因。
我站在马路中央的隔离道上,看满街的车辆对开而过,分明能体味到这座城市的匆忙与繁华。 闭上眼,仿佛自己已融入这座城市的血液里,能真切的感觉到黄沙大漠处城市心灵跳动的脉搏。 当我睁开眼,一回头,人声车流哗然醒来。这刻,我莫名的感受到了大城市某些仿佛被遗失了的质地,仿佛在这种繁华的背后总缺少了某些东西。31摄氏度的冬天,感觉到冷。 棕榈树应该是这个国家的国树了吧?不然,怎么除了这种树木以外,就很难再寻找到别的颜色了。 在院子外的道旁,我撞见了一株高大的棕树,它的叶子有如扇面,往上张开着,一圈圈地绕着树。迎着热风,翠绿如春天。我在弥漫着石油的空气里,总算闻到了一抹生机。 原来,我在努力寻找的可能就是这种蕴藏在繁华和富有背后的,那抹生命的颜色,那抹涌动的灵性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