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在前几日的调侃中,曾咬牙质问,你大狼敢把自己的一老农土得掉碴的图像晒在博上,接受广大博民的打击吗?你敢吗?! 我对屏笑。 我本一农民,土地得可以,混这片博地日久,早已留给人们狼人的模样。归于贫下中农的阶级,本就无形象无脸可言,无须遮面。
随答应了风,挤个空日,摄几活着的真人照,挂上来接受行在不同阶级的风的斗争。 许风的一个诺,心便生了个疙瘩,老觉得欠了份债。正巧五一假期一日,一家人约上友人夫妇,旅一个节日的心情。
民国时,那个身着几年不洗的长衫,把九个铜钱一个一个在柜台排开去,要上钿茴香豆,酌点小酒的孔老;虽说以先生自居,但混的寒碜,怎么看都和我是同一阶级的同志。
狐曾在闲聊时打击,读我怎么地身上有种奴性。我狂笑,奴性一词很有文学味道,感慨狐不愧在文化人的队伍里混迹。 笑后粗略的剖开自己。一向以狼自居,狡桀,剽悍,敏捷和凶狠,残酷得总负天下。又一向以清高孤骨傲于人群,故不善营生,成不了百兽之王,成不了英雄豪杰。 但想想自己都与奴无关。
今日和孔老先生合个影之后,看着先生分明和我属同一个阶级。只是历史的出处不同而已;先生出在民国,而我出在当代罢了。 便感叹狐的洞察力,正确理解了奴性深刻含义。
小桥,流水,人家。 我喜欢这样的多情,喜欢这份风韵,这份妩媚,这份高雅,喜欢这份清清秀丽的江南。 这样的江南多像你! 这样的江南特有狐性!
狐曾在网上发一美丽如仙的少女照片,非常的纯情。按时下流行的语说,很傻很天真的那种。问,喜欢否? 不喜欢。我答。 为何? 没重量感。 何为重量? 我一时语塞。 其实眼前的这份风情,这份质地,就是给狐最好的作答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