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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客的一健母亲,在炒着过年才吃的南瓜子,煮着烤土豆的辰光;一健说带我去看村口的小溪。
溪水就在村口,不大也不深,有几段甚至都隐藏在漠密的丛林之间。

午后寂然的山村,远远的便能听到溪流的声音,如朗朗上口的音乐,美妙极了。


我被一健的欢呼声中脱了鞋,脚触进溪水的那刻,有一种渗骨的凉快。我追寻着大声呼喊着一健的名字。
我发现自己的心中,似乎还保存着一种儿童时代天真纯洁的情愫。想起来了,老家屋后的那条小河,光着屁股戏水的幸福童年!

一健一家领我去山上挖毛笋时,才体会到山里人的热情;在面对一健母亲朴素的背影,内心溢起的不仅仅是感动,还有感慨。
这个几乎和我差不多大的山里女人,和山一样自然清明;相反,我才显得如此的复杂与浑浊。

一健养着的小狗,据说看到陌生人都会狂吠;在第一眼瞧见我时,一直保持着它高雅文明的状态,相当的友好。或许,我真和这家人有缘;或许,狗本来就通人性。
上山时,它始终穿在我们的前后。

我的情绪始终的被快乐渗透,风从山的那边转来。
这个下午,我被楼家基的山,楼家基的水,楼家基的人融和。我终于听到了花开的声音,绝伦无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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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楼家基的山,楼家基的水,楼家基的人,绝伦无比。 |
哈哈......哪狗是通你性的,因为你们上辈子是“兄弟”呀,所以这辈子还是“认识”的呀,因为他闻到你身上流着有它相同点的血液。狼跟狗就是同类呀。同志,怪不得你这么喜欢山水,因为哪里更是你的“发源地”。不是吗?哈哈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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