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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打了我三次电话无结果,随在话筒那头骂:你乃一典型小城郊区模范农民,忙而无劳。 我笑辩:日里万机,现状态的我是典型的中央新闻模式,规矩而正统。 狼人归正了?莫不是披上了羊皮,混进了革命的队伍? 风还是不依不饶,在我答应她一起喝个茶时,才总算假装的表扬了一下下,终于被归类为听党的话的革命好同志。
风来望江茶楼时是拉着章一起的,章见到我时眼珠子上翻,白多黑少,嘴角一抹笑比哭难看,但没忘了调侃我:同志哥,更苗条了,和我目前的企业一个样,严重的缺乏营养哦。 章是我喝了十多年茶的一友,曾在一民企里一起共过事,属于同一战壕里一起战斗过的战友。后章自立门户,十几年的艰苦创业,而今功成名就,好歹挤进了千万富翁的行列。
章在茶馆里的很大部分时间都在担忧自己的企业,怕在这场金融风暴中沉没,整日的提心吊胆,完全没了往日的自信与英雄豪迈气概。 风担心章如此下去会变成央视名嘴崔永元一般的夜不能眠,落个抑郁症什么的。故非拉上他顺便捎上我到茶楼听一曲高山流水,品一壶青绿茗茶,放松心情,以解压力。
风是个乐观又阳光的女人,着一袭长裙,米色,披红色绒风衣,五厘米的金色高跟鞋,头发是不长不短的波浪,纯真的一白领,三十几岁的人了一如青春般灿烂。 章常常的感慨,风是艺术的,是属于名画的那种,那么年轻,曼妙,那么的气质优雅。我也常乱侃风:你是章的解压片。每说这出,风便斜着脑袋反问:难道不是你的?! 我茶嗌。
而我,倒是很欣赏风的乐观人生态度,以及她常挂在嘴角边的那句名言:女人,什么时候都要像一朵美丽的花。 风做到了,她的生活是一树繁花。在这树繁花中,每一朵,都是清露的每个日子!
茶中,风终又提到了w,说月底一道去看守所看看w吧,可能的话,看在老友的份上,拉他一把。 章不同意风说的老友一词,对他而言早没了这个定义。我也赞同章的说法,二比一,提议被否定无效。
w是我们曾经共同的友人,记得八年前,w因生意破产,穷困潦倒,有次我们去看他,w穷得买不起一斤肉。为了不伤他的自尊,中午饭局,二包榨菜,一大碗干菜汤,一锅炒饭,几杯白开水,吃得兴致勃勃,友情熔然。 那几年的w,基本上是章在背后支助着过着日子。后w突然间发了家,据说是黑了大连人一大批的铝,用这笔铝钱置办了家电动工具厂,,顺风顺水起来,几年过后,他的工厂就超过了章的企业,从此以后,走路时总把头抬的高高,老是看天上的大雁。
有一次,章曾因公司存贷一事向w周转过资金,非但遭到w的坚决拒绝,并且嘲讽了章在资金运作时的运营风格。气得不会喝酒的章,疲软了一天一夜,醒来后,从此互不往来。
据说,这次因全球的金融危机而使他的工厂资金链断裂,w故技重演,骗了别人五百吨的abs塑料。事发后,以经济诈骗罪入狱,工厂倒闭。 开始得到消息时,风曾学时尚,给w一个结论:出来混,迟早是要还的。
在对待w的问题上。 我说:道不同不相为谋。 章说:因果报应,老天相当公平。 风则一副老师样,教育起我们来:毛主席他老人家说了,允许别人犯错误,也允许别人改正错误;改正了便是好同志。 我看着章笑,章看着风笑。风却一脸的认真样,相当的一本正经。二比一顿时失效,于是决定月底去看w。 |
商海沉浮,似乎很残酷哦。 |
哪月底也带上我吧,让我也去看看,哈哈.....说不定我也认识呢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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