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1 五一从故里回到小城,心情和故里的小镇一样残败。
那份伤感,如被小镇的灵附了体一般,撞击内心;时时的不得安宁。
前几日,来小城的大荣说,从未见过我如此的心神不宁。怀疑我不久前,从国外回来时,感染了H1N1猪流感病毒。
我笑,有点像。
2 昨夜,在网上难得碰着小农,依然是一副心不在焉。
按照贯来的风格,碰见美女,特别是有智慧的才女;狼性必现,并神彩飞扬。那才是我素来的特征。
小农疑惑。莫非这斯,真患上了H1N1,并是晚期?!
3 五月,于我并没有多大的关联。 如果一定要有,能够记住的,只是一年前汶川国殇情结;以及经年前的一场落雨叮咚的风流。除此,能够再让我记得的五月印记,已经不多。
而今年,五月。大荣说,我绝对是这场瘟疫的受害者;结论是,浑身无力。
我还是笑,笑得苍白。
4 据说,处在大洋那边一向骄傲的老美,也患上了与我一辙的病症。
去年,金融风暴一场,已经大伤元气。今年,H1N1更使他雪上加霜。签证旅游寥寥无几,商场几乎无人,进出口商品顿减等一系列状态,使他病情加剧。
难不就这斯,也如我一般气数已尽,并是晚期?!
5 中午,远在上海考研的维,来信打击,强烈的同情我成猪。语气之中,渗着严重的幸灾乐祸。
我还是笑,笑成狼讶。
这一笑,不要紧,H1N1立刻去了一半。感谢,感谢!
|